还记得在有一次的面试当中,考官问我,在大街上经常会有许多发广告单之类的事,会接吗,对此有什么样的看法?其实这个问题已经在我心里想过很多很多遍,却自始至终,也未能想出来了子丑寅卯.我如实回答:遇到这样的事情,我肯定不会去接,我想的也不是接与不接的问题,而是在这样的事件当中,公司和个人到底扮演的是一种什么样的角色,因为在日常生活当中,大家对于像这种传单上的产品物件,大多存在着负面或者劣性的态度,而在这种事实的范畴当中,公司仍然采用这种营销手段实在是一种得不偿失的方法;而对于个人,我们也可以看到这样一种状况,发传单的大多是些半大的孩子,选择这种谋生手段,是逼不得已也好,对他以后的人生,弊总是大于短期的利. 也还记得,刚到杭州市惊诧于西湖周边的清静(在我眼里,谈不上美),因为在那飘香的烟雨中,和着古筝,瑟瑟的人群,品着经观的萨特,实在是显得有点侈奢.而后的一幕,却让我对在此之前的一切,产生怀疑,直至很久依然不能释怀.西湖边上的保安,在敢着一位行乞的老奶奶.我不愿去描述当初的情景,因为这样的情景在我们生活的这片土地上,任何一个人看了,都会觉得司空见惯. 之后,也是一样,在上海的地铁上. 就我个人来说,秉承着家庭的传统:行老之便,少壮则非. 而前不久,我不得不打破了这条不成文的规矩.在公司前面的公交站上等车时,有一位弹着一种我叫不上名字的乐器,不得不说一句,很美很好听的曲子,有些哀怨,他在表演,而他的面前放了一个我们在高中时在校吃饭时,经常用的那种碗,瓷已经掉了一半,里面稀稀落落地放了不少的硬币,而纸票则放在碗的旁边--不像旁人的零乱,那时候,有一种很强烈的感觉,我觉得我应该为我看了他的演出而付费. 我拿出身上当时仅有的伍元零钱放在了他的碗里,他拿了出来,放在碗边,但又迅速地向我递还了过来,我手忙脚乱地翻着包,期望找出硬币来,而最后只找出了五角,感到有些懊恼,我放进了他的碗里,这次他没有任何动作,只是用力地弹着乐器,音调变了,铿锵激昂,,我实在无力描述,套用一句黑楠的话,被打动了的人,没有资格再去做任何评价. 当我到了那个海边小镇上,又一次地遇到了同样的情形,主角的身体发生了改变,戴着眼镜的小姑娘,跪地代父求医... 真的不想再说什么了,一个连自己都不敢承认自己的国度里,夫复何求? Update:话,有些重了,一直是很乐观,而只是有些沮丧,对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