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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owing posts from August, 2009

抱怨自己

我仍在兀自怨恨自己没有给那个大爷的碗里投钱。 平常说思想观念会受到家庭的影响,给无助者以帮助便是其中的一种。小时门口来了要饭的,母亲便会一而再地讲到,老的小的给,年青中年的不给,无论是要钱还是要饭,一律只给饭。自然而然地熏陶下,便成了习惯。就算是听惯了颇受非议的乞丐富翁等,还是会有所选择地任凭直觉投下零碎钱。 有一种是一定不会给的,在杭州城里时常会遇到,像是初高中女学生模样的小姑娘,或在街头卖唱,或用粉笔写上回家需质数数量的钱,或拖着年幼无知的弟妹跪立街头。 吃完晚饭坐在书店里看书时,猛然心头想起蹲在武林门桥上的那位大爷的脸,饱经风桑,身旁放着一个编织袋里装着被子,眼角的余光看到面前放着一个铝制的碗,走过之后我还在想象着那碗会不会在吃饭的时候也会用到。当我仔细回忆大爷的脸,没有惯乞的世故,多了一些不自在,尤其是能看到中原人的朴实时,想起了家乡农村里的种种情形。为什么当时不能用不同以往的想法来看待? 明天下班的时候,还会不会遇到这位大爷? 我经常会想像自己如果某一天也变得很落魄,露宿街头时的情景,过程总是模糊的,但到最后嘴角时常是微笑着的。

事实VS揣测

那年我14岁,暑假,大人们都去上班了,我家的狗从外面叼回了一只混身血淋淋的猫,我认出来了,那是隔壁大婶宠爱备至的猫,如果让她知道是我家的狗干的,那我肯定会吃不了兜着走。我一遍又一遍用洗着猫,一直到像它的毛像大婶平时炫耀时的模样时,才赶在大人们回来之前把猫放回它名贵的笼子里。 晚上,在忐忑不安中期望着能够避免一场暴风骤雨,妈妈回来了,她对我说,隔壁大婶跟她讲,不知道哪个变态把她家一天前死去埋在后花园里的猫能洗干净又放回去了。 有时候, 事实比揣测 更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