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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owing posts from May, 2008

母行千里儿担忧

没有和母亲一起出过门,不知道她出去是什么样子,叮咛嘱咐,还是担心。 记得小时一天晚上,半夜和哥哥醒来,房门被锁,我们两人趴在门口嚎啕大哭,生怕父母亲不要我们,还猜测他们去了遥远的外婆家,想着想着继续哭,那时候丁点大的两人,现在小侄子已经和我们那时候一般大了,而实际上父母亲只是在我们睡着之后,去附近看露天电影。就这样父母看着我们长大,我们看着父母一天天染上了白发。

水仙花

同学房间里的水仙花从开花盛花到花败,没几天的时间。 二十岁到三十岁之间的时间过的很快,没出来几年,就已经感觉到自己因年龄所处位置的变化和不同。

麻将 涂鸦 音乐节

与一墙之隔的音乐节相比,似乎手中的麻将更能引起他们的兴趣,简单恬淡的生活方式已经溶入了这群与一池西湖水比邻而居的杭州人的血脉里。 坐在湖边,四处散落着许多和我一样蹭歌听的年轻人。首届杭州西湖现代音乐节,打的民谣风,民谣,在我的记忆里,是最初的音乐认识之前已经过了盛期的成年舞者。之于场内的情况到底如何,我不知道,阵阵此起彼浮的吆喝,或许可以在侧面说明某些问题,但愿他们的掌声吹呼声发自肺腑。抱歉我的小人之心,因为看惯了太多轻浮式的真诚。 听在耳里,看在心里。不懂音乐,只是感觉好听的,就多听两遍。而在现场,有的没的,听到耳朵里极好的音响效果,没几首,都感觉是摇滚曲风,歌手出来的音色像极了喜欢的欧美摇滚偶像喉咙里的,像,仅仅只是像,内敛,渴望散发出张力,而又蓄而未出,憋屈的感觉,很不好受。而墙上涂鸦的随性而至与此形成的鲜明的对比,群魔乱舞,做想做的,在被生活压的喘不地气来的今天,音乐艺术也在扭曲着自虐般糟蹋着自己,考验着旁边忧伤的年轻人,而我们就像大爷们手中的麻将牌,你发他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