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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owing posts from 2006

走过2006

  马上又到了新的一年,对新历的概念谈不上有什么印象,作为中国人,相对来说,工作生活受旧历年的影响要更大一些。但在这样别具象征意义的日子,还是有着别样的意味。   窗外响彻着肆意的歌吼,对面部队操场里灯火辉煌,彰显着节日的气氛,时下流行的歌曲在那片天空背景衬托下,好似别具一格,他们的生活也许并非如同口中所讲的那般枯燥。弄堂口里熙熙攘攘的人群和平日里没什么两样,通往市区方向的公车满满的青春飞扬,路道两旁走过的疲惫身影,一日复一日的生活,还大继续着。   吉祥内裤   明年是本命年,最近的超市里红色的吉祥内裤只有一种。从何处流传下来这样的风俗,听也罢不听也罢,就当是需要养成一种习惯,一种要坚持一年的习惯,像我这种喜新好奇的性格,算是一个小小的挑战。一年只穿一种颜色的内裤,恐怖!并非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但也如同手机铃声一样,久了,成为一种惯性思维,条件反射,就像是钻进潜意识的幽灵,不怎么好玩。   回想2006   如果把2006年走过的地方一一列出,会像每月手机帐单一样,套用一句俗语便是什么什么的裹脚布--臭长臭长,留下的记忆却是模糊不堪,但换句话讲,深刻记忆又能是什么呢,刻骨铭心?我在一步一步照着自己的足迹走下去,回头望望来路,低头走路,时不时地再抬起头找着远方,无声无息地走,默默地走。   2006年就是这样平平淡淡的一年,平淡地一无所忆。   再过十年,想想2006,会有什么符号?这一年里,酷热的八月里在重庆高速公路旁的农家里借口水喝;在比中原县城还要繁华,污染极其的温州小镇西式门面的彩票点里买了一注;在四面环海的小岛上,迎着暴风骤雨骑着破旧的自行车嘶吼狂奔;在典型的江南水乡河道旁倚着栏杆独自装着洒脱摆出一幅酷酷的模样......   2007?

拒绝平庸

  “有人说,我的理想是做大事情。这没什么不可以,但我还是要告诉大家,要平平静静,以平和的心态来看待事物,看待未来,这样才能适应社会的发展。只有正确地看待事物,才能不感到心理的寂寞和痛苦。一个浮躁的心理,对社会、对企业、对个人都是不利的。在一个躁动的社会里,一个人能够平静地对待一切,甘于平淡,耐得住寂寞,这不是没有出息,这才是伟大。”   我相信如果我像李翔那样,结果会和他一样,即使是在同龄同样背景同样环境走过来的人中谈起。同样是年轻人,在成长过程遭遇着困惑与不解,我们并不只想寻找一个答案,也同样珍惜品味甚至于享受过程,尝试,错误,曲折,无力避免,但我们从不气馁。 我们只想按照我们自己的韵律深一脚浅一脚地尝试着去适应,去改变。

迷惑的焦点

  在穿过一条颤微微坡度有些不可思议的木石桥后,年迈的师傅停下了,周围的环境一下子让人几十年前的老上海,老旧破败的门房楼阁,移民气息换作内地更多的省份,各地方言穿索于耳.这里是温州市区频繁可见的普通小巷,中国神话和奇迹的一个起点城市,隔着两条街口,高楼大厦,琳琅满目,繁华都市的雍容毫无二致.   这些都不是这篇文章的重点.   这只是我在这个城市里的其中一个落点,去造访一个在taobao里卖CK的商贩,我可以感觉到他的防备,机警而圆滑地回答着我的问题.在我这种外行眼里,他的货物同顶级百货精品馆里的东西,质量差别几乎看不出来,只有价钱,有的甚至于10倍之多.在他那略显杂乱的小屋子里,注意到他的电脑桌面,满屏的程序文件快捷方式.

游埠

  游埠,邻近诸葛八卦村,住宿店家的热情好客,十字街头的男人莽壮.景色,乡草味重.   金华兰溪境内,兰溪汽车西站有中巴车直达游埠镇,票价5元.乡村生活习惯,下午晚班车到17:30左右,有散落兰溪回头车属幸运,路况一般.

感激

  长久地沉醉于过去,会在现实中迷失方向。   但我却是一个怀旧情节严重的人。   住的屋子是主人小儿子以前的住所。嘉兴学院,英文专辑,书架上从小到大的课本,少年文库九二年版的《高原旅行》,处处透露着主人的点点滴滴。抽屉里有一本厚厚的邮票集,专业的那种。以前也曾集过,追风的因素占了大半,后来搬家之后也不知道是否还能找到,约略是没了踪影。看着那熟悉的民居套集邮票,似乎能看到年少时的背影。抽屉里还散落着来来往往很多的车票,他也是一样的恋家?   学校里的模样大都包含青涩的稚气,即使是在大学。大学教室里的元旦晚会,校园一角的同学聚会,和我们在校园时的情景,没什么两样。   二零零三年,非典横行,注定要在我们的生命记忆中留下一段深刻的印迹。我们在那段日子里,每天都得量体温,长达两个月的时间,不得踏出校门,即使允许,相信也不会有许多人敢越雷池半步。校园便是安全。离校前14天,返校前14天的学生健康卡,也成那时的特殊证明。如果不是从叶剑的抽屉里发现这张薄薄的小纸片,我几乎已经将记忆里的这段给抹杀了。因为在那一年,在我个人的生活里,不仅如此,而是又多了一样别致的礼物。   乏力,胸闷,咳嗽,非典的症状同肺结核有部分的雷同。在学校毕业体检之前,已经查出了患有肺结核,那天是2003.3.15。在学校里一直是默默无闻,因为非典,因为肺结核,让我在毕业前出了一次名,名动全校。因为非典,那时的人们对传染病有着以往不同的看法。学校里人群聚集,不得不对此更为重视。那时的治疗,是在市里结核防治所,刚巧同校的一位女生也得了同样的病,按《传染病防治法》来讲,同一地点有两人或两人上都已构成病源地(医生语),正因如此,我的全班同学,该学期的所有任课教师,住宿楼上全体学生,以及任何与我有亲密接触往来的人,都被要求接受检查,规模庞大,人数众多,因为我一个人。当时经受的心理压力,可想而知。   后来的结果,可想而知,雷生大雨点小。查出了一些病例,同我接触都很少。非典得到了控制之后,人们的生活又和以往一样,按步就班地继续着。   患难时期的友情,格外的深重。感激。   那时,慌乱,忙碌,伤感,毕业应有的情绪,因为对疾病的恐惧,而支离破散。

轻巧无处

  一行白鹭上青天,独钓寒江雪。小时经常在课本里看到这些美丽的画面,毕业之后,来到江南,多半也是由此的原因。起初刚到江南,完全不似想像中的模样,失望之意油然而生。如今的江南同全国各地其它的城市实则大同小异,那时以为想寻访到那些场景,只能在久违的历史踪迹里,但也因厚厚的铜臭散发着重重的油泽气味。后来,走的地方,习惯了,平淡了,反倒会不期而遇。   浙西的女人河,柳溪江。   这里的山水放在任何一处,都不会觉得逊色。在韩剧里,经常能看到。   夜宿的地方,周围全是大山,群山簇拥着一个大大的水库,推开窗子便是水库,后面隔着一户人家便又是深不见底的大山。路边各式各样的花草,虽很平常,家乡里也有,见惯城市里的铜枪铁壁,看到这些,还是很养眼,鸡鸭并不会啄到,因为在水库及旁边有它们更好的食物。水边停放着很多木制的小船,和我们平日在公园里见到的地种营运式的小船不同,这里纯粹是实用为主,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奶奶载着两个小孩子在水里泛舟,自然美妙。刚巧今天的天气很好,时不时会散落着点缀似的云彩,阳光照在云彩上,像是镶上了一道金边,煞是好看,又有几缕阳光从云缝里透出来,就像金光一样。记得在初一上学的路上也见过,那时还以为很难见到这样的景色来,觉得自己特幸运,后来在不同的地方不同时间见的多了,才知道自己当时有多傻。不远的地方,有一条索道通着水库的两岸,主框架由钢索制成,其上全部由木头铺就,平整的木头,看上去很新的样子,如果不是索道口写着二零零三年,真会以为没多久前新做的。索道离水面大约有二十米的距离,从索道上看过去,水库两边路上的间隔很远的路灯显得多少有些突兀,但正因为有了这些路灯,看不到边的黑暗才不会觉得害怕。路上很长时间才会经过一辆车,一闪而过。村落里几乎没有什么夜生活,饭后路灯下的聊天,几乎成了唯一的消遣,再熟悉不过了,小时就是在这样的日子里呼呼悠悠中长大了,傻了。   村子里住户不多,听主人阿姨讲,全村也不过二百来人,本来有上好的田地,后来因为修建水库,全部被淹在了水底,现在的人家,因为交通不便,做生意的不多,平日里打些小零工,五月后的日子便忙起了农家乐。几乎想用三峡移民的缩影来形容,但并不确切。夜色里,灯火依稀。住户本身不多,而年轻人则更少。寂寞是年少的杀手。父辈们的心思,总想着自己的孩子能够走出这农家小园。阿姨家有两个孩子,大的女孩在杭州工作,小儿子在於潜上初一,现在正值暑假,很通

随变

  写还是应该写,每日随性记下的一段文字,管它是好是坏,就当是一个调皮的孩子无意中拨弄琴弦,绷嗒绷嗒地响了两声,也许是噪音,也许是好听,不是歌者不同,而是听者意之。   混乱无序的生活   又是一年毕业时,打从旁边的校门口经过,一群毕业的男男女女,大包小包的一大堆,不认识几个,但当中也有认识的照面的,点头微笑致意便侧身而过,都是些球场上的朋友,中间有的没说过话,有的也仅仅是拍拍肩膀鼓励一下,传了个好球等等,就这样,走过了,错过了,人生就是这样的不知所措,她让你对她存有一丝期望,再到后来,给你一个巴掌。   看着朋友怀念毕业时的字迹,也没有了起初的浮想联翩,过去了,也真的让它过去了,还真的不知道会在那一年彻底把它淡忘了,是好是坏,还是什么都不是,也许真的什么都不是。   球场   时常会光顾住处旁边的球场,球技不怎么样,便就是爱玩,以前一直有这样一个观点,玩嘛,玩的高兴就成,可后来转念一想,不对,在球场,都是男孩子,谁都想分个高低上下,谁也不会对谁服服帖帖,该争的还得争,即使争的面红耳赤,也是理所当然,下去了还是好朋友,性格不同,意气异之,但怎么着都是血性男子,谁也不希望自己组里多出来了一个混水摸鱼瞎玩的,所以嘛,该怎么着还得怎么着,总有它的规律,比个不太恰当的比喻,抽个大烟它也有周期啊。   夸夸其谈   比较讨厌那种夸夸其谈的人,整日无所事事,张开两瓣咸瓜嘴,吧嗒吧嗒,唧呶歪歪个不停,老爱说这个那个,“我要做什么什么,肯定比他强……”,妈妈的,有本事你做出来啊,站着说话不腰疼。 相对来讲,做实事,更让人信服一些,有本事做出来再讲,干嘛牛逼的像个大蜡似,好像这地球除了你还真不转了不成。奶奶的,我就不信这个邪。   不侃了,洗洗睡了。

看大海

  这是第二次看到海,一样的混浊,一样的不知所措。   但舟山四处环海,没有了陆地的连接,便少了自有的踏实。站在轻微颠簸的轮渡的甲板,望眼欲穿地张望着远远近近的海岛,莫名的恐惧突如其来的袭过,一阵阵的凉风吹得瑟瑟发抖,无助,孤独,张牙舞爪空着妖艳的伏地魔,如蛆附骨地叮住了,起初的兴奋悄无声息的溜回了一水之隔的陆地上去了。一直在想该如何来形容那种感觉,但自始至终,仍然只能用这种干瘪的字句,一败涂地地描述着。 这样的感觉在九八年夏日的夜空下,持续地袭击着一个少年幼小的心灵。 是张慌失措般的逃跑,是无往无知迎头赶上?   差点忘记了这个日子,事后诸葛似的说一句,忘了更好,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肤浅微微的快乐,撩人心怀的词字,真实自然。   到一个陌生的城市里,突然像一个无头苍蝇一样四处乱逛着,不期而遇的期待固然能找到很多自在和意外,但本身所具的偶然性不可避免地加大的难度。老了,说这话的时候,并不是像朋友间戏耍玩笑的藉语,实在是心性使然,大街上风华正茂的少年,让俺老汉羡煞不已。上次无意中路边少年的谈话,更是加重了这种意味。在旁人羡慕的年岁里,不是自信,反而是感到尴尬,问题究竟出在哪里了?   旅游,不应该是宣传册上教科书的条条框框,不该是访古寻真的定性思维,也不该是博兀旁杂的大海捞针,那该是什么呢?在处处走访的过程当中,不然而然的沦落入上述的怪圈当中,又或者一头到底地掉进自己设入的局当中,怡然自得地自命不凡。唉,一样的累!是自己把自己给灌醉了!原因不过乎自己对自己说,不该平庸地活着,可那种生活又是不平庸呢?

回味

  小鬼天生爱结识一些别人看来都奇怪的人,有时连自己也感觉有些莫名其妙,同事说亲和力很强,但从另一方面来讲,便是毫无份量。   在高中时,时常会独自一人走到离学校几里远的白河旁玩耍,小桥流水,落日夕阳,群人只影,现在想起来,水水的性格多半是那时候有了苗头。记得那时候认识一位老人,在学校旁边的窑厂里做事,还连带着看管那里的物品,不是本地人,邻近旁边的县市,一生未娶,每日的吃食多半是在不近的镇上买些干面条,就着路边采来的野菜,一路吃来,每日掩映着青黄枯灯,守着一床破旧的被褥,一只小狗度年如日。窑厂旁边便是镇上最繁华的酒店,每每都能看到三三两两的顶级轿车络绎不绝,而这里离城里最快的车程也要一个小时,莺歌宴舞,灯红洒绿,处处是歌舞升平,离此不远的窑厂则是烈日炎阳,面朝黄土,两处的落差显得如此的格格不入。不爱言语的老人,有一耷没一耷的叙说着他所经历的风风雨雨,从年轻时和心爱的女子一起逃离家门时落魄,到爬在路边上听行人夫妻的插打诨科,从和询春风里的墙旁捉虱,到北风怒吼着的愿景苍凉。当然,还有对一个懵懂少年的青春启蒙。   毕业走时,本想送他一瓶老酒,可那时世事难料,幼小的肩膀竟然连这也未能完成。   上了大学,从偏僻的村子里,踏入了繁华之地,兴奋之后的复杂,一巴掌扇得找不东南西北,吃食上的不惯,上吐下泄的狼狈不堪。找到一家欣慰的小吃店便会兴奋的睡不着,其实并不是那里比其它地方好了多少,而是在那里认识一位无话不聊的阿姨。阿姨是从西北过来的吧,现在已经忘不太清楚了,做的一种面,名字怪怪的,一直把它叫成家乡的一种很相似的名字,以至于现在记不到它的名字来,到是主料记的很清,土豆,阿姨的理论是,土豆长在土里面,不会经受地面上的污染,其它什么菜都没有土豆的营养价值高,并且对抵制近视有一定的效果,说是听一位得道的高龄僧人处得来的,初次听时,多半是笑的合不拢嘴,至于到底有无这样的作用,约摸记得后来查了一下,是有是无到是记不太清了。只是笑过之后,便无也是有了。后来阿姨在学校对面开了一家有点规模的超市,那一年的暑假,原本还想到她那里做兼职,最后也不知什么原因做罢了。后来,有一次在街上遇到时她认不出了,只是说很面熟,听说的女儿说,阿姨像是生了一场病,或者另有缘故,不记得了。   又是毕业,也就走了,离开了那座城市,城市里的人便和那座城市一样,进了回忆。   上班了,像这样萍水相逢的人更是多了,在意的

关于理想

1 你小时候的理想是什么? 有,不过现在记不太清楚了,应该和留什么名有关吧,因为还记得隔壁的一位哥哥说,他喜欢牛郎织女的生活,他现在就是了,可我呢,继续浑着。 2 你现在的理想是什么? 去年想,有个小屋,可以洗澡,上网,附近有很大很大的图书馆,每天走路上下班,身体更结实一些。(实现了) 现在想,一个人走天涯,累了就找个地方歇着,待上一段时间,继续走。 3 如果你的生命只有3天时间,你最希望完成的3件事情是什么? 第一天,和T在一起,不说太多的话,淡淡的,相视而笑的默契。第二天,独自一人,走走故乡蜿蜒的小河,熟悉的田间小路,还有一望无际的平原,看日出日落。第三天,陪着父母拉拉家常。

看《莲花》

  很难奢望一个写作者会同时是一个喜欢运动及高谈阔论的人。   颇不赞同。   旅程打破人的生活模式。一个经常在旅行的人,没有秩序和原则,喜新厌旧,不安全感,随时变换方向。显得既执着又有太多无情。我只是觉得从一个城市跳脱出来,也许可以打破惯性。人在习惯中获得太多禁忌。   做为一个男人,必须承担起自身负有的责任。父母在,不远行。而我们在理想与现实的独木桥上,孤独踯躅地前行。   他做了自己力所能及的,能够做到的事情。一种社会化男性身份的认同。像电脑游戏里的孤胆英雄一样,抵达指令中的任务目的。这是他为自己所存活的世界所做出的贡献。是对于内心的说服。冷淡地旁观自己东奔西走,谋杀掉生命的热诚和感性。   也许这只是一个命运的复制程序。也许某天他会突然醒觉,看到做的一切,不过就是虚拟电子游戏中的行为,拿到抢夺来的武器和暗器,单刀独斗,以为自己是拯救世界的英雄。   有人说李安实现了男孩子自小就有的梦想,虽然只是能过电影,可他毕竟通过某种途径变通地做到了。当一次次把仗剑天涯,侠肝义胆比之现实,众皆拾之如草芥般无奈。   直到游戏结束,屏幕上打出Over.才知道了自己是谁。   梦醒时分。   但这就是他的时间。被大口大口地吞噬掉,不曾留下任何回声。他从一个年轻男子进入中年,看着自己的肉体和精神开始苍老疲惫。他最身强力壮,活力充沛的10年,交付给了俗世的荣耀和繁华,被供奉在野心的祭坛之上。   有些人即使在认识数年之后都是陌生的。彼此之间总似有一种隔膜存在,仿佛走在河的两岸,遥遥相对,不可触及。而有些人在出场的一瞬间就是靠近的。仿佛散失之后再次辨认,大脑皮层里存留的记忆,依旧数据分明,没有差错。那种近,有着温暖真实的质感。可以刚刚见到,就与之拥抱。心里有熟悉的言语,待与他诉说,又并不焦灼急迫……即使彼此的路途交汇之后也是各有终点。   这种记忆,有时也会出现偏差的,比如,一厢情愿地相信着这些,而对方若有似无地认真而现实地生活着,淡淡的酸楚便会长留此心,割舍不得,生怕伤害了他人一样,但大多数情况下,受伤的怕是自己罢了。一层细细的薄纱,轻妙曼舞地缠绕着,氤氲着,抽不得,扯不得,碰不得。   世间也许每穿越一百年,就会有消亡和变更。没有人会再记得那些行走者和他们的道路。包括他们的言论和作为,卑微和付出,失落和挣扎,都将在时间里如尘土般寂静。全新的世界即使面临破碎也必须要建立。就如同某

石鼓微声

  方岩不大,不过也足够细细口味其中的味道了,方岩镇普通的再不能普通了,对她在外的名声是不太清楚的,做个比较已是不能了。但在山上时给同学发短信,他也问了一句,哪里的,属于金华永康。   从永康东站坐到方岩的车子,大约二三十分钟的车程,路上不时出现的小镇,让人不时地从现代进入传统,又从传统翻回文明。永康,五金城,在市下面的乡镇里,大大小小的厂子多如牛毛,至于效益如何,却没能下车问个究竟,当然也不是很方便问这样直接的问题。   昨天刚巧下了一场雪,所以远远的就看见山顶的积雪,雾朦朦的,同经常可以见到的富士山的明信片差不多的状况,起初还觉得很惊奇,因为有了前日的经验,年后刚到杭州时曾有一场大雪,屋后的北高峰在雪停后十几分钟便没有了一丝下雪的痕迹,但到后面这惊奇便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在岩下的小镇下车,顺着山路直往上走便可以,不过那些亲切的大妈总是会拉着你要你买她们的香火蜡烛,不是一家两家,通往山上两边的路上全都是这样的小店。这样的情景,几乎在哪里有寺庙山神的地方都能遇到,可看到那些大妈的店里佛祖的头上顶着自家孩子的尿布,而后又在其面前烧香焚烛祈求保佑的情形,不禁莞尔一笑。   方岩整个风景区不大,虽然只有方圆几里,但又分成了几个景区,翻过了这个山头就是不同的景点,需要另外购买门票。走过南岩时,那里是主要的上香地,人气算是最旺的,烧香进福的人络绎不绝,多是大妈级的人物,当然山下热情地拉你进去吃喝消费的,也逃脱不了与我年岁相差不多的姐姐妹妹。   虽是如此,小镇的过去,还是吸引了我的目光,初进山时便有一个在江南极为常见的牌坊,按照上面的叙述,小镇的名史可推溯到宋朝,还有徽宗的题词,但我却对那些其它人物却是有些陌生。石鼓寮景区,在其宣传册上多会写上《天龙八部》外景拍摄景地,相对于外界,影视剧的影响还是相对于其它较大一些。其内的风景,美不胜收,让我这个见惯了北方黄土灰涩的毛头小子,一惊一乍。雪越下越大,景区里没有什么游客,只有几个制作道具的男子在雪里不停地敲打着,后来听一位寺里的老师傅说,这是十几年里下得最大的一场雪,让我给遇到了。雪里湖面上空起了一层薄薄的水雾,对面便是典型的丹霞地貌,当时只记得一个词,空灵。千山鸟飞绝,万径人只影。蓑笠翁。   在德清寺里遇到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师傅,老伴去世后,就住在那里,青灯古佛,日夜参伴,二十多年。这样的经历,对于像我这样的年轻人,多半是参

关于网络

  早该写了,一直到了今天。当然,祝你节日快乐。   我们都有这样的经历,上网--新闻,校友录,QQ,游戏,别人的还有什么,internet除了这些还有很多有意思的东西,如果仅限于此,那只能说我们欠于开化和孤陋寡闻。   举个例子:   NBA,世界各地会有很多不同的爱好者,大家在一起讨论切磋   电影,世界各国电影不一定都能在中国的电影院里看到,但在网络上根本就没有必要这个担心,而仅仅只需要为所喜爱的东西付出所认为值得的时间   政治,经济,历史,人文,在中国国内的环境里有很多可能我们永远也无法从新闻联播,媒体舆论上知道那些被某些人群撇帚自珍或引人为耻的东西,有了网络,也不需要为此担心   在经历了17年的所谓的正规教育之后,突然发现在被一群高人训养并愚弄着,没有了一丝血气秉性,就好像你做了一辈子自认为的好事,突然发现自己所做的事情都是些自欺欺人的鬼话,那时候,感觉就像个人世界像是塌了半个角,价值观全部崩溃,却又没有重新积聚起的勇气,就此开始了沉沦...   学会做人,学会办事,学会学习。还记得初中高中时的教学楼上都是这样的句子,其实学会了这些,又有些什么呢,又有几个能真正理解其中的真实涵义呢?   睁大自己的眼睛,看看外面的世界。   明辨是非或许是我们能做到的唯一一件事情,而做到之后,或许还不如什么都不知道时的幸福,虽然那是愚不可知的幸福。   以上大致是我在毕业前后一年的心路历程,也算是对自己过去将近一年的总结记录。   在路上,我们一直在路上,有了这样的一段过程,以后的路或许会更坎坷也更清醒,所以无怨无悔。   (写着写着就变了味道,一吐为快吧,好久没有了这样的心性,一直在刻制隐忍,痛苦并快乐。不想看就不要看了。关于网络,个人观点,她是除了生理需求以后,比之任何传统诱惑更具杀伤力,保持一定的距离和思维度,避免迷失以至于不知所措)   LOST IN INTERNET,LOST IN LIFE,AT LEAST LOST SPRIT.

品尝记忆

如果一篇文章中的诸多情形,地点都发生在记忆深处最隐秘的角落里,会怎样?无语地看着,想着。给好友打个电话,随口说了两话,人家那关你什么事啊,是啊,不关我的事,但我们所有的青春记忆都散落在那边土地上,文章很长,我们一起经历的故事也很长,也许在三年五年过后,又会被另一个城市,另一段历史所覆盖,到那时,可怜的我们,连记忆也找不到丁点儿痕迹。 UPDATE: 本来是一个北方的故事,却在江南读。《 绿帽横飞 》。

YOU WILL NEVER WALK ALONE!

  如果不接触blog,我绝对相信我会像中国土地上任何一个四有新人一样,天真地以为生活在彻底的绽蓝绽蓝的天空下。   我不否认进步需要以某些人为代价,并且由于他们的人数且微,而显得弥足珍贵。但人总是要生活的,大多数不都是在苟延残喘地活在世上?   学会做人,从小到大的殷殷期待,带上红花就是先进,有了少先队徽就是高人一等,老师说的话就是金科玉律,上课听讲除了写作业从来都是把手背在后面,长辈的话永远都是对,当官的都是大人物,他们说的做的都是先进的对的。属于来自中原最典型的正统传统,小民头脑死不打结。   到如今,见惯了吃喝嫖赌,偷税漏税,挖国家的墙角,还不时地一起偷机倒把,狼狈为奸,合伙做孽。那日,同学说起,想当年的纯情少男再也不见了踪影。还纯,到真想让他骂两句我蠢,可这时候谁又能骂谁蠢呢?笑贫不笑娼,真不到那地步,根本不懂何为天何为地。   想象不出一个丈八汉子为何流泪?好男儿流血不流泪,我们在努力抗争的时候,方法和途径选择也许更值得思量,不否认不在努力,可努力的前提,大家不必可以闪展腾挪,但至少可以伸展手脚,如果连此也不可,带脚镣的舞者也不失壮丽和丰姿。   圆滑世故,不代表我们失去原则;中庸之道,也不表明我们失去立场。因为我们,不达目的势不罢休。   长征的路上,不会独行。   路漫漫,夜未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