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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owing posts from 2005

对,你就是一个跛子

一个跛脚的孩子上学去,受到同学的嘲笑,回到家里,向母亲哭诉,他们说我是一个跛子,母亲回答道, 对,你就是一个跛子。 沁源的车祸,让我想起十年的时候上初中时,也像那些学生一样,无论春夏秋冬,刮网下雨,出了校门,一直跑到渠上,从老师手里拿一张证明跑到了的票据,然后绕着化肥厂再跑回来,一个来回,差不多有四公里。学校的规定,那时候还小,也不知道去偷懒或者反抗,其实在同学当中,是有的,比如说,那天当中偷偷地趁老师不注意,多拿一张,第二天就不用去了,或者,直接从野地里直穿过来,省了不少路。 那时候的路,和沁源的情况差不多,因为旁边有个化肥厂,所以即使是早上,来往的车辆,也并不少。学校也是没有办法,我们那个年纪,农村里的计划生育刚刚开始,没敢上,各家各户以三个孩子的居多。初二的时候,班里有126人,桌子40来张,基本上是三个人一张桌子,没桌子的就站在后边听,学校的小操场,根本不可能容得下那么多的人早上跑操,有一段时间是在校操场里跑,前面的人已经把操场站满满一圈,后面的没办法,再绕一圈,基本上并排十来个人一起跑,但有的班级仍然是没有位子。 可能你会有这样的想法,那不跑不就得了,不可能的,那时候,中招考试,体育成绩是含在里面的,30分,那时候,中招考试差一分,上千块钱,对于来自农家小园的学生来说,有点像天文数字。老师经常会说一句话,学习成绩向上提有困难,可以在体育上下功夫,那一分两分是很容易挣的。并且教育局对每个学校的体育成绩也有要求。这样也就可想而知,学校对于体育的重视程度,重视规重视,但体育设施却是一直跟不上,操场面积暂且不说,学校操场的地面一直是从化工厂里拉的煤渣,跑一圈下来,鞋子里面会有很多渣子的,没办法。 至于朱先生说到的老师不把学生当成自己的孩子,在我个人上学的十七年间,还没有经历过这样的情形,如果文中的老师不在乎自己的学生,也不会舍命救出自己的两个学生。问题是出来了,也不是一年两年才有的事了,就像上次提及白血病,好多网友都把它当成常见病一样,多的是社会对于类似事情的麻木,每当事情出来了以后,才想起还有这么一当子事。 学校又能为孩子的生命安全保证多少呢?高中时的学校里的一位学生,刺了班里同学一刀,那个死了,这个也进了监狱,学校在这其中能起到多大的防范作用呢,任何一个当班主任的,都会有一个自然而然的心理反应,时常关注着班里学生的心理起伏...

undersound

  我同意大学的围城观:出去工作的想回学校,在学校里呆着的想出去。因为在前两个月当中,是切身体会到如此的困境。之前也多次听到早前毕业的同学说起这样的情景,一直不以为然,顺其自然,随遇而安,有什么样的事情总会它的解决方法,即使是快乐忧愁,那也是生活给予目前的一种提炼,这是在未出校门时一直很坚定的想法,如果现在谁在我面前说出同样的想法,我一定狠狠地骂一句:幼稚!   记得当时做简历上,大都会写上一句,愿服从从一线做起,后来到了一线,艰苦的工作环境,不如意的薪资水平等等的问题出现在面前的时候,有几个还会在愿意在一线?   生活不需要预置,一系列支撑着生活的因素,多的无所适从,往往是顾此失彼,而不得不从中寻找平衡,要达到所谓的平衡,代价就是接受,妥协。事实,趋势让你无可辩爻。   我已经开始慢慢适应了目前的状况,也许不是适应,而是同流合污。我也希望我所说的不是事实。---undersound

看海

  又来到这个一文不名的小镇,已经是很熟的老朋友了,所以也就是当初见面时的激动和热情。都是因为海!   对于海的概念,最初可追忆到小时从火柴盒上看到那片片风帆吹过,只若飘舟的情节,犯了什么病,言必及幼。   海,也许每个的心里都会有这样的大海情结,太多的故事在她身上发生,太多的情感由她见证。山盟海誓,海枯石烂,美妙而灿若星华的爱情在她面前,也不由得退避三舍。身处内地,从未想像过某一天会和她如此的接近,打心底对敬畏,让自己一次又一次地与她擦肩而过,第一次的亲密接触竟然是如此的惊心动魄......   每一刻难过的时候,就独自看一看大海

夫复何求

  还记得在有一次的面试当中,考官问我,在大街上经常会有许多发广告单之类的事,会接吗,对此有什么样的看法?其实这个问题已经在我心里想过很多很多遍,却自始至终,也未能想出来了子丑寅卯.我如实回答:遇到这样的事情,我肯定不会去接,我想的也不是接与不接的问题,而是在这样的事件当中,公司和个人到底扮演的是一种什么样的角色,因为在日常生活当中,大家对于像这种传单上的产品物件,大多存在着负面或者劣性的态度,而在这种事实的范畴当中,公司仍然采用这种营销手段实在是一种得不偿失的方法;而对于个人,我们也可以看到这样一种状况,发传单的大多是些半大的孩子,选择这种谋生手段,是逼不得已也好,对他以后的人生,弊总是大于短期的利.   也还记得,刚到杭州市惊诧于西湖周边的清静(在我眼里,谈不上美),因为在那飘香的烟雨中,和着古筝,瑟瑟的人群,品着经观的萨特,实在是显得有点侈奢.而后的一幕,却让我对在此之前的一切,产生怀疑,直至很久依然不能释怀.西湖边上的保安,在敢着一位行乞的老奶奶.我不愿去描述当初的情景,因为这样的情景在我们生活的这片土地上,任何一个人看了,都会觉得司空见惯. 之后,也是一样,在上海的地铁上.   就我个人来说,秉承着家庭的传统:行老之便,少壮则非.   而前不久,我不得不打破了这条不成文的规矩.在公司前面的公交站上等车时,有一位弹着一种我叫不上名字的乐器,不得不说一句,很美很好听的曲子,有些哀怨,他在表演,而他的面前放了一个我们在高中时在校吃饭时,经常用的那种碗,瓷已经掉了一半,里面稀稀落落地放了不少的硬币,而纸票则放在碗的旁边--不像旁人的零乱,那时候,有一种很强烈的感觉,我觉得我应该为我看了他的演出而付费.   我拿出身上当时仅有的伍元零钱放在了他的碗里,他拿了出来,放在碗边,但又迅速地向我递还了过来,我手忙脚乱地翻着包,期望找出硬币来,而最后只找出了五角,感到有些懊恼,我放进了他的碗里,这次他没有任何动作,只是用力地弹着乐器,音调变了,铿锵激昂,,我实在无力描述,套用一句黑楠的话,被打动了的人,没有资格再去做任何评价.   当我到了那个海边小镇上,又一次地遇到了同样的情形,主角的身体发生了改变,戴着眼镜的小姑娘,跪地代父求医...   真的不想再说什么了,一个连自己都不敢承认自己的国度里,夫复何求?   Update:话,有些重了,一直是很乐观,而只是有些沮丧,对现实...

落寞的看客

  秋日的傍晚,期望着在这个靠海的小镇上看到一丝夕阳,但她就像海边提着小桶捡贝壳的害羞的小姑娘一样,不肯和我多说一句话,最终也未能她的一线身影。   乍浦中午的大街上,人影不多,稀稀落落的,在路边等生意的阿六,今年40岁,问起他的生意,他说,一天10多块吧,好时20来块,一个月也就400多块。没有生意,淡寂无聊的阿六,话还是蛮多的,但当提起,一度传言的霍乱,他却低头不语。   对于杭城,这个秋季并非静如止水,在周边一度漫延的伤寒等肠道传染病,给那些吃不上自来水的郊区居民带来了不少苦处,而这样的事情在有关方面的干预之下,除了当地人,外界知道的很少。   问起阿六师傅,是否知道禽流感,他说从来没听说过。对于大规模的流行病来说,下层百姓民众,也只是对2003年SARS,印象深刻,而得到的讯息的途径也与政府各部门的大力宣传分不开的。禽流感,在农村郊区知道的人不太多,可多数农户对于鸡瘟并不陌生,在几年前还有这样的情景,每年在一定的时间都会有那些赤脚兽医,去登门上户打预防针,比起这笔不大不小的开支,鸡瘟引起的大部分死鸡带来的损失更大。而今,已经见不到这种情形了,因为不赚钱,没有人会愿意从事兽医这样吃力不讨好的角色,而农户也大多只是在出现状况之后,才会想起,缘起来由。更重要的是,鸡瘟有可能传染给人,你说起,没有几个人会相信。   落寞的看客始终对于剧情充满着致疑和困惑。   不乱倒垃圾,不乱扔果壳,开展爱国卫生运动的条幅,迎风飘在乍浦的大街上,红红的,和国旗一样!

暧昧的肖邦

  一直与古典音乐是敬之太远,从来没想到哪一天会这么高雅的事儿沾上边,印象当中好像香港,台湾那些富家公子才会如此,大都是《流星花园》的缘故吧。肖邦自是不用提,也仅仅知道他好像是音乐家,至于诗人,是今天才知道,所以玩《开心词典》,肯定不中。   还记得两年前,在小园里教初中生时的情景,学生问喜欢什么歌,因为之前知道他们大都喜欢周杰伦,就说范特西,而实际上,从来没有认真听过他的任何一首歌,只知道他很红,特别是在学生当中,就随口回答:范特西。下边的十几个学生,哈哈大笑起来,我根本不知道范特西,仅仅是个专辑名,而不是一首歌。而后的日子里,经常会出现这样的场面,周的任何一首歌,随便哪个小家伙起了个头,大家都是齐声唱,无论唱的好听还是吃不下饭的难听,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形,至此,为了和这此不大不小的孩子们拉近距离,不得不抽空学习起周杰伦。   听歌,非常要求心境,而在听了20多遍《半岛铁盒》后,喜欢上了他的音乐,当然也仅仅只是对他的音乐。之后,《世界末日》的颓废更是把那一段的时光演绎的晶莹透亮。   认识blog,是在翻看周杰伦新专辑《七里香》时,无意中闯入beardnan的blog。谈不上期待,但出于对他的音乐的喜爱,也非常期望看到新的好听的歌的发布。   11月的肖邦,就像范特西,只是一个名字而已,而非一首歌,一种方式,一种语言,一种暧昧......

细节的缺失

在杭州,昨晚的月亮怎么样,不知道,在屋里看书,只是在出门的一刹那,回眸一瞥中,约摸是看到了,却不似之前那样在意和感触,不知为何,满心期望着某一时间的到来,可真的来了,同别的什么,并没有任何两样,实际上,不同的只是心境而已。在成长的过程当中,从小时热切的期望着过年的来临,慢慢地越来越觉得年,其实和一年其它的364天,一样的流逝,一样的平凡。那个时候,才会觉得真的该长大了。记得有这么一句话:当发现钻石比玻璃值钱的时候,才是真正的长大了。异曲同工! 相对而言,前夜的月色更迷离,和几位好友走在与西湖山水相隔的荒庄村野,耳畔响着是高高的围墙里整齐划一的口号声,又是一年军训时,而此时再细细品味“时世相隔”的非凡意味,咂咂嘴,是被自己咬住了。就这样!明年此时,后年此时,很多年,还会想起这些吗? 细节的缺失,或许会更快乐!

看透不等于消极

  如果你把每一天都当作生命中最后一天去生活的话,那么有一天你会发现自己是正确的。   每次四处游荡之时,总期望有一些不期而见的际遇,或许也可以理解为寻找着,当然也不可避免会有空想,细细想来这些对于年轻人来说,并不能说是很好,毕竟现实残酷的无可救药。“生活太安逸,会把工作所累”。事实上不算安逸的生活,已经让自己沉浸其中,细加品味,即使那些在别人眼里难以过活的孤独寂寞,却让自己爱不释手的难以复加。   而在此之后,慢慢地演变成一种无所谓的态度横行其道,难言,无奈。稍不注意时沉着的琢磨,却成了空静无为的境地,突如其来地打压着心,换一种环境,却又不得不是另一种表面,挣扎着尽量不使受到太多的伤害,只是给一个逃避的最佳借口。   其实这些完全可以避免,就是找到那些你可以为它付出很多时间的东西。   看透不等于消极。

相忘于江湖

  相濡以沫 不如纵情江湖   相濡以沫 不如相忘江湖   “相濡以沫,不如相忘江湖”语出《庄子·大宗师》。原文:“泉涸,鱼相与处于陆,相呴以湿,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与其誉尧而非桀也,不如两忘而化其道。” “曾经相濡以沫,但求不相忘于江湖”。在即将毕业的时候,曾对好友说过这样的话。   今年,我两次和人说:“相忘江湖吧。”本意是:“既然不可能做到相濡以沫,那也不要相濡以恨,离远点,有助于相互忘记。” via liuren

我们80后

  庆春路延安路口,是杭州城里繁华地带,朝西500米就是西湖,而往东不远处有一幢中西式花园别墅,四周梅竹抉疏、芳草含露,在这块四周高楼林立,寸土万金的土地上,多少显得有些突兀、另类。那是马寅初纪念馆,原为马寅初先生的旧居。   他们那一茬   如同江南为历代中国文人的精神寄托和文化家园一样,提起浙江文化,亦是名人辈出,鲁迅、茅盾、郁达夫、丰子恺等等一大批文化名人影响着中国几代人,而马老更多的是用经济的方式对文化做出另一种解读。   在那个和春秋战国相媲美的时代中,大师辈出,而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马老的那浓妆重墨的一笔却始终是绕不开的。留洋博士,浙大北大校长,蒙冤受屈平反等等,他们那一代所能经历的光辉荣辱,马老都曾感同身受。可以说马老(1882-1982)也属于我们80后,只是他属于上个世纪的。而说他是80后,是拿我们与他作比较,马老在1915年学成归国,走得无愧无悔;而我们呢,芙蓉姐姐大行其道,超级女声风靡全国。对文化的欲望在感官的刺激和麻醉之下,已经呈现出破落迷离的征状。我们的神经已经麻木不堪,在后工业时代的侵袭与腐蚀之下,成长于这个光怪陆离的社会当中,我们,已经没有了江南的经典温柔与热情。   马老和他的“新人口论”,在让我们成为独生子女之后,现如今又成为自我标榜学识的象征与符号,我们80后所能感受到的仅仅如此。就像他耸身而坐的铜像一样,经历了风风雨雨,坚定不移,却曲高和寡地怔望着来来往往的熙熙攘攘。

无球可打的日子

  无球可打的日子实在难奈,已经有半个多月没摸篮球了。到这里的第二天,就疯狂地四处流窜找球场,无奈,即使有,也只能看。   住处往上走不多远就某部军队的后勤基地,大院里就有一个球场。在那里站了很久看几个菜鸟打球,水平实在是臭的可以,真恨不得上去揣他们两脚,可惜连门都不让进。军民鱼水!   仅仅是打球。

下江南

  到杭州两天了,住处与西湖隔着一座山,园子里的石榴树结满了石榴,上面还有一个鸟窝,中午看到的时候,只有一只鸟蛋。旁边上还有一颗扁食树,从小时到现在将近十几年没见到这种树了,记得老家的村子里有一颗,上次回去的时候也没见着,听人早已没了踪影,一次大风被连根拔起,再也没了前时的忆记。   来时不巧,正是一年当中最热的几天,没怎么出去逛,只是昨日上午到物美买了些日常用品,在大街上走时,没遇到几个说得过去的女孩子,不像在重庆的大街上,夸张一点,20米之内准能遇。   名声太大,感觉有些名不符实,慢慢体验吧,看她的温柔是否能征服我?

毕业了,说好不哭,撑不住

  未来掌握在自己手里,所以路怎么走,你们自己选。   喝酒狂欢,一向谨慎,极少放纵自己,在这样的时节,酒精麻醉,慌乱迷离的幻境里,什么都不重要了,感觉每个人都很纯净,特实在,最接近原始状态,理性冷酷都滚!疯狂K歌,像吸鸦片一样,吼,吼,吼。不让自己冷静,一切让它顺其自然。   喝个半醉,兄弟说开首的那句台词,他念过好多遍。   毕业了,说好不哭,撑不住。

跑龙套的看客

  我们80后对于wen ge大都没什么印象,有,也只是从为数不多的漏网小鱼中得到一知半解,但它的影响却同样熏染了我们这一代.   专升本,在这个校园里是异数,为数不多,在老师眼里也不能同一般本科生同样对待,偏见,歧视等等非常常见.而我们对学校,感情有,但仍然有一种后娘的感觉,亲不得.当时2003年,刚来的时候学费是6000一年,而招生简章当中,写得明明白白,同当年本科生同样待遇,可我们对那些只是望穿秋火,不见月,没辙,这也不是我们所能左右的,在整个河南都是一样的际遇.在这两年当中,无数次地听说要退钱,但从未有一次真正地兑现过.之后,郑州闹的比较凶,在这快毕业的端口,更是火上加油.航院,同学说河南三台的摄像机对准着校长学生的激辨;郑大,行政楼前围攻静坐;我们学校,(当日没有去,因为之前我们已经听到老师透出来的口风),也有百十来人在行政楼前集合,下午开会的时候,才听到确切的消息.将近40来度的高温,一半女生,200多人.   其实这样的问题完全可以避免,校方和学生各有不妥.校方在郑州洛阳半数学校已退的情况下,对于学费问题,未给出任何解释.学生的心情可以理解,在法不责众的心理下做出的过激行动和言词,仍然不能苟同.譬如,大字报,静坐,示威.看到这些词,在一个有思想有意识的人眼中,所能联想到事物,并不都是有利于大体民众,而这些真真切切地发生在我们的校园.   现今,退了,4300.假设说不退,我们又能怎么办,往上走?前辈的学长也不是没有做过,无用功罢了.有几个会拿自己的学历学位打算盘? 真的没办法,事实.可毕竟都是有血有肉的人,师生的感情,在这场不眠已休的剧目当中饰演了什么角色?跑龙套的看客?   我的心像婴儿一样纯净,而你的眼却似蓝天,深不可测……

The Hiden Rule

  1989年6月,我还不满6岁,对那一年只有这样的影象:放学回家,母亲印着年画,电视上飞机失事,刹不住车,猛烈地冲向聚集的人群,一片火海。而其它,对于一个懵懂未知的少年,终究是未能有太多的。时至今日,如果不知道blog,恐怕仍然还沉浸在歌舞升平,太平盛世的美妙蓝图当中,而依然不知道那场也许在我们一生当中无法揭开颜面的劫难。   ……   上面这一段在思虑再三之后,删掉了。在写blog这不短不长的时间当中,一直是随性而书,可现在突然发现“莫谈国事”的标签,不仅仅贴在民国时期茶楼饭馆的墙壁上,也已经在不知不觉当中成为了写blog的潜规则。   前日看到刚刚得到BookerPrize International的阿尔巴尼亚流亡作家IsmailKadare说道:“如果你在年幼时涉猎文学,你就不会懂得太多政治。我想这拯救了我。”而这片我们从小到大作文中常写到为之自豪深爱的土地上呢?   仅有的常识,让我们寸步难行。   我的头发长了,盖住了眼睛,也盖了世界。

父亲 烟

  父亲生平没什么爱好,烟,酒。现在岁数大了,酒也很少喝了,但烟平时还是会抽,虽然没有以前那么凶了。   印象中父亲让我办的最多的一件事,就是给他买烟。从小时候二毛四的白河桥,到现在二块五的群英会,不认牌子,什么都有,但都不会超过四块。有段时间他很喜欢抽旱烟,味很浓的本地产的那种。家里哥哥和我都不抽,只有他一人,别人都不赞成。记得母亲曾为这事和他拌过嘴,最终还是由了他。也是,现在我们回家,时不时的也带两盒好点的,孝敬孝敬,虽然知道对身体不好,也算是一点心意吧。   记得高中时,和哥哥一起,给他找事,下棋做家具啊等等,变着法的不让他吸烟,好像还近在眼前一样,那时候他的确少吸了不少,可后来上了大学,哥哥也出去工作,平常在家母亲老由着他性子,后来量又上去了。   现在不在家,以后几年恐怕更少在家了,每周都会往家打电话,有时也会忘,家里就会打过来,大多是母亲,父亲不会,但知道那是父亲“指使”的,(母亲也会),即使是他接着电话,随便几句之后就没话说了,而不像和母亲海天阔地地聊。但能感觉到那种感情,很近却又摸不着。   做儿女的,父亲母亲永远都是最亲最近的。我知道他们很爱很爱我,不用说。我也很爱很爱他们,却说不出。

不及少林寺的象牙塔

  之所以会将将校园比作少林寺,原因有二:   1.理工院校,男女比例达到8:1   2.学校原大门几乎依少林寺的庙门照猫画虎,极为相像   地球人都知道的佘祥林,在学校还是一则不大不小的新闻。校报有个栏目《视界论坛》,主要关注校内外时下热点话题。上期作了一个《11年的冤案》的题,立在了一食堂的门口,下午路过时至少有100人在围观,而这样的情景除了打架斗殴,人命关天的大事,别的时候还少能看到。这就是这所理工学校目前的人文状况。   曾经在《计算机世界》等等上看到过几次关于学校校园网建设项目如何如何先进,如何如何牛B,可下边真正的情况是什么样,放狗屁。电视只在食堂有,每次吃饭时候会有很多同学拿着饭碗,仰着脖子只为看那一时半会的新闻,时间到了就关了,也就顶多一个小时;报纸,学校两万多人,看报纸的就说只有5000人吧,你能想像5000人看一份报纸的情景吗?(报摊大爷的生意并不是很好,学校地处中原,大多数学生家庭并不怎样);电脑那玩意甭提了,那东西在我们眼特神圣,高科技呀,书上提提,嘴上说说就成了,碰想想可以,图书馆四楼的电子阅览室,什么时候去都会有绕栏杆一圈的人在等着上机,等2个小时稀松平常,只为上2个小时,就得付出同样的时间,不过边等边看书的到是挺多的,学风很好;唯有在很多人眼里都成古董的收音机了,要不我们电气系的维修小组,每到周日的活特多。而这就是目前学校的计算机状况.   前此日子,看新闻说起少林寺方丈大师连NB都用上了,我们这些小屁孩真恨不得直接奔那得了,反正也不远,2个半小时准能到。   在学校就像是出家,人家念经,我们念书,不过念书和念经差不多。

忽而大四

  大四究竟是怎样的一种心情呢?轻松闲适,忙碌迷乱,还是彷徨茫然?应该是都有的吧,毕竟这样的时间,这样的季节,这样的纷繁芜杂的心情。时间永远 都是在不知不觉中溜走的,正是应了那句“又不道流年、暗中偷换”。真的,流年如光似水,转瞬之间已经变换了颜色。大一时的激情纯真,大二时的忙碌前行,还有刚刚过去的大三的千变万化——毕竟是过去了啊。而今的我,坐在旧图宽敞的阅览室里,没有人识得我的心境,只有自己的纸和笔。或许很多东西都已经变化了吧,或者说是我的心情在变化?连我自己也不清楚,因为这样的一篇小文已经是让我写的乱七八糟。不过我想,必然有些事情是我所不了解的。是啊,有那么多事情我不了解。就像为什么我会面对早已经决定过去的人和事感到留恋,为什么我必须独自一个人上路,为什么我的想法和意见不被重视,为什么我依然感到孤独,为什么我时常会感到难过,为什么我想哭却哭不出来,还有……为什么我们要长大?   其实这样的问题和其简单,然而又有几个人能够解答呢?回到学校以来,生活是轻松简单的,因为我还没有找工作时的忙碌焦灼,也没有考研的疲惫和负累。一切显得那么云淡风情,如同这北方的秋日天空那般明净高远。可是,真的有些东西开始变化了。我变得越来越热爱黑和白这两种颜色,越来越喜欢孩子们明亮的笑脸,越来越讨厌艳丽的玫瑰而对百合有好感,越来越迷恋长篇小说中曲折离奇的情节,还有,我开始学着化妆,不再喝菊花茶而迷上苦丁的味道……这些变化仅仅只是表面上的吗?我感到困惑。然而我分明还是我自己啊。因为我依然喜欢仰望天空,依然喜欢白色蔷薇,依然喜欢青苹果的味道,依然喜欢睡前在床头放一杯水,依然喜欢精巧美丽的原创文字,依然讨厌虚伪做作无病呻吟,依然对人热情坦率真诚,依然怀有热切的望,……生活那么美,不是吗?   整个九月,我的日子必然都将要是如此过的。也许是时空转换引起的心境变化,过一段时间以后必定会好得多吧。很多事情已经有了一个想法头绪,只是还没有成型。焦急和急躁是没有用的,喜欢的方式依然还是平和和从容的。只要有心,只要有完备的想法,我想很多事情并不是那么困难的。我想一切都只不过是那句话:船到桥头自然直。我一直相信自己能够成功。   生命总应该经历些什么才能够完整,如果没有失去又怎么懂得得到的珍贵,如果没有彷徨时的痛苦又怎么能在确定时坚定不移呢?对于生命和生活,我永远抱着真实热情的态度。我明白我之所以是现在这个样子,...

见证 纸媒志

  随便说说平时常看的一些杂志报刊,陪我度过这几年的时光,记述在图书馆度过的每天每分。   《看电影》时下的电影周刊,除了这个,其它一概不看,就像小家碧玉,你需要什么、想看什么的时候,她都会及时给予报道。很贴心。而有很多几乎是朦朦胧胧说不清的东西,她都能一下子说到心坎里。没有电子网站,使她始终有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神秘意味,反而更让人离她不得,弃之不忍,哭笑不得。   《经济观察报》大历史的经济史诗般的叙述方式,包括几名极具思想深度的编记,几乎占具了我个人除掉电影浪漫情怀之外的大半食粮,当然有人说她报道的经济不够地道,但这丝毫没有任何影响。就像这期《中国镀金时代》,颇具霸气,很值得玩味。   《南方周末》一纸风行二十年。相信大多数人都会对她印象很深,但这几年有些每况愈下的境界,尖锐愣头青的角色也许已经不适合她了,可是少了这些,她还有什么特色?凝色,厚重,只在某些版面。龙应台的专栏文章,很精,很独,张力十足,和亲爱的安德烈对话。   《中国国家地理》巨大的财力支持,报道详实,但总感觉文字不够熟捻,想说又没说,半茬子摞那儿难受不?背景报道具有个性,角度出发能与众不同,所以乐此不疲。   《互联网周刊》有段时间感觉她很躁动,而距离很远,其实回头想想,还是还有力度,但深度不足。有期封面标题《人民需要互联网》,解气,可是看里面,说的净是官话漂亮话。当然有她自身的官方背景的局限限制。   《CGM》精美的画卷。   《读书》看到她的时候不是太多。   《Design产品与设计》创意环球,风格独特。

品位

  一个成熟的设计师必须要有艺术家的素养,工程师的严谨思想,旅行家的丰富阅历和人生经验,经营者的经营理念,财务专家的成本意识。是设计师专业知识,人生阅历,文化艺术涵养,道德品质等诸方面的综合体现。只有内在的修炼提高了,才能做出作品,精品,上品和神品,否则,就只是处于初级的模仿阶段,流于平凡。一个人品艺德不高的设计师,他的设计品位也不会有高的境界。         一个高手(网名)      Design产品与设计 No.17/2005

我们这一茬没有偶像

  我们这一茬,说的是在上学期间,班里同龄人的年龄跨度,从78年到83年,当然不具代表性,只能说是特定时期,特定环境。   我们这一茬,虽然生在农村,但没能像父辈一样,尝受挨饿的滋味,在一片赞叹与羡慕声中成长;却也没能像比我们再晚一茬的独生弟弟妹妹们,吃独食的欢愉与不幸。到了高中,对着外面世界极度渴望的时节,又不得不老老实实地待在课堂上,只是想走出这农家小园,一圆祖上几辈人的梦想。我们生在了一个好时候啊!   我们这一茬,又长在城市里,像《十七岁的单车》里祥子一样坚难地踯躅独行。因为我们没有听过迈克杰克逊,也没有看过迈克乔丹,更无法像他们一样无法无天去张牙舞爪。所以我们也会为省下一顿饭钱,一辆单车,跑着几公里路去做家教。   之所以会没有偶像,是因为我们只会低头走路,是因为我们只会抬头看天。低头走路,是在拒绝外面的硝烟迷漫;抬头看天,是为努力挥舞着还稚嫩的翅膀,是想在某一天能够在天空中翱翔!

不会听天由命

  你要我干的所谓正经事,其实根本不存在。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这是城市。城市的意思是什么?是我们这种乡下人永远也不可能成为主人,永远也不允许进入,永远找不到位置放下自己的脚,城市就是这种地方。我不是不想干别的事,可你所谓的正经事,它们全都留给城市人,城市人想不想干能不能干都是他们的,他们宁肯把那些事沤烂也不会让我来干,他们不光不让我干,他们中间的一个白痴都可以叫我滚。他们问我,你的户口呢?你的暂住证呢?你仔细听一听,暂——住——证,意思是停下来歇歇脚你就滚蛋,滚蛋以前还得把你弄脏了的地方收拾干净,因为你是乡下人,乡下人等于是城市垃圾。他们按照这个方式分出不同的人和人,然后他们就开始打包,把不同的人分别送到不同的地方支。我凭什么就该遵守这种秩序?凭什么要按照他们的规定生活?我要就按照我的方式来生活,按照我可能的方式来征服城市,我不会听天由命,我就是做恶人,也要咬城市一口! ------邓一光《怀念一个没有去过的地方》

这是一个针尖对麦田的时代

  一篇文章中提到, 记者无国界组织在亚洲的版图中标记着深红色的大片雷区 .有这样一个疑问,在弥漫着怀疑的空气中,有多少记者能被公众支持和认可?   新闻自由和言论自由在BBS被限制之后,一次次地被提及和问候,我们真的那么需要自由吗?在自由与战争的对话当中,自由总是会在最后直起身来,而此之后,战争却被人们遗忘的消失殆尽.试问一句,在上个世纪三四十代,抗日内战,硝烟和激情纷飞的时候,有多少人在大声疾呼,我们要自由,我们要民主?   而我们在大多数情况总是会自由中迷失自我,奴隶的字眼或狰狞或笑颜满面地出现在我们的高贵而又不失寂静的头颅上。愚昧,谁都不愿意自己是这样,可我们的表现却又多次显示出我们的懦弱和愤世嫉俗,这恐怕比愚昧更让人鄙视吧!   你愿意让小日本那不软不硬的嘴脸在中国这片土地上舔上一回?你愿意让法轮大师在这中国这篇土地上再肆虐一次?那时候中国人的表现会比过去出色多少?怀疑!   有限度的自由或许是最好也是最合适现今的出路,谁也不想让流离失所发生在自己的身上,谁也不想让悲情与痛苦出现在亲人和朋友身上.   这是一个针尖对麦田的时代,这是一个野鬼戏桃花的季节,天气变幻莫测,记得添衣服!

长亭外,古道边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一瓢浊酒尽余欢,今宵别梦寒。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 词,不完整地,听过很多遍宿舍的一位哥们,经常哼唱,和着吉它,弄的我一下以为是他写的,哀婉惆怅,很耐听.   直到今天才知道是,李叔同(弘一法师)填词,《送别》.   《送别》曲调取自约翰·P·奥德威作曲的美国歌曲《梦见家和母亲》。《梦见家和母亲》是首“艺人歌曲”,这种歌曲19世纪后期盛行于美国,由涂黑了脸扮演黑人的白人演员领唱,音乐也仿照黑人歌曲的格调创作而成。奥德威是“奥德威艺人团”的领导人,曾写过不少艺人歌曲。 南方周末,此次出手,意料之中,还是如同往常一样,纵横捭阖,贯通古今,不同反响。 一文解尽万人心!

自由的奴隶

其实一直以来你都不知道自己在追求什么,引领你前进的只是一种感觉,但即使是这种感觉也是模糊的,不确定的。你脑子里装了许多许多的东西和想法,但却没有一根主线将它们串起来。你就像是开了一个杂货铺,对每件东西都很认真,都不能放下,都不想卖出。不过这种情况应该在逐步的改变,你小时候参加美术比赛,常常不知道自己该画什么,及具体怎么画。可现在,你拍的照片已经能够明确地反映你的意图了。   还有很重要的一点,就是你追求的让你满意的心理状态可能不是单纯的“快乐”和“自由”,还有“吃苦”和“约束”。对你来说,这两种状态有时候会统一,有时候会矛盾。呵呵,真不好意思在新年伊始告诉你这些沉重的东西。可能在新年里,我要逐渐养成一种习惯,就是不要轻易把事情捅破。   不过有件事情必须郑重地告诉你,就是在现实中不可能有黄药师那样的人物,你要学会放弃,你之所以感到没有头绪,是因为你已经成了你的众多追求和爱好的奴隶了。   ps:每次看到这里,就会感觉如同当头棒喝,有这样一个人在身边时刻纠正着催促着你,而你也是一样的清醒沉着,真的让我很感动,为他,也为你.   昨天重读了你以前所有的post,真的,这篇最让我心动.   还有《爸爸的演奏》。

龙应台 亲爱的安德烈,阳光照亮你的路

  反叛的代价   MM:又是一个星期六的晚上,坐下来给你写信,但是我有心事。   过去两个礼拜,蛮惨的,生活里问题很多。每一个问题,好像都在考验我性格里不同的一个部分。每一个问题性质不一样,所以就需要不同的面对方式,也需要调动我性格里某一种品质,这个品质,我或者有,或者没有,还要开掘才会出现。有些问题需要的是勇气,有些,需要智能。   其实也都不是什么真正严重的事,但是你知道,给生活“加料”的通常都是些芝麻小事,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有时候,你已经有麻烦了,偏偏还要打破一个玻璃瓶或者吃早点时把牛奶泼得一身,你只好觉得,太倒霉了。   大的问题,譬如三月就要毕业考啦,大学入学啦,或者是将来的工作,这些暂且不提,最近出了两个状况,让我很心烦。   第一个,上封信你问我,碰到一个你不赞成的人,而他偏偏掌权,譬如说他是决定你成绩的老师,这种矛盾我怎么处理?现在就发生了。我跟你说过我不欣赏英文老师,因为我觉得他程度不够。我们这一班有一半人都到美国去做过交换学生,我也在美国读过一年,所以我们的英文水准比一般没去留学的德国学生要高很多,而他好像完全不理会这种差异,还是照他一贯的方法教学,就是要我们听写,或者让我们读一堆无聊的文章。从他那里,我简直学不到任何东西。我甚至觉得从美国回来以后,我的英文就停止进步了。最让我生气的是,我发现他对英文的文学作品根本没有解析的能力,常常不知所云。英文课就变成我们最不需要动任何脑筋的课。   我是在这个时候决定要“反叛”的。我在他的课上睡觉,而且拒绝交作业。讨论文学作品的时候,我提出他完全无法招架的问题。   然后,事情就发生了。他竟然说我在“嗑药”!他去跟我的导师说,我上课没精打采,而且不做作业,一定是因为“嗑”。导师就来找我谈话。连同学都以为是真的了。   MM,你说我“反叛权威”对还是不对?现在,我得到什么?他很快就要退休,而我,得到一个烂分数,外送一个被破坏的名誉。   我不是不知道反抗权威会有后果,也想过是否闭嘴做他的乖学生,但是最后,我还是用消极“罢课”去抵制他,因为我实在受不了无知的人假装有知识,还要来对你指指点点。我的理性毕竟败给了我的情绪。而现在,他给我这么多麻烦,我的好胜心又被挑起,我想:嘿,我就做给你看,我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把英文成绩扳回来。这样,他是不是会开始理解我反对他是因为他教学太烂?      坠入情网   这第二个...

不是猴,是牛---回复plex

  从 plex 上链接的 帖子 ,说全国耍猴人员多半来自 河南新野 ,帖子的主人或许随猴人一起走南闯北,行走江湖,拍下的这组照片,很震撼的一组照片.但说“在江湖上你只要见到耍猴人他多半就是新野的”,这就不敢苟同.   家乡离新野很近,大致也就是平常所称的方圆,在那里有亲戚,逢年过节,放寒暑假都会去逛逛,同学中也有很多是新野的,当然也包括文中所提到的沙偃镇.自小,耍猴卖艺,花脸要钱,送财神,巾吉符等等见多了,其实这样的人群在乡下很常见.  沙偃,之所以叫沙偃,如文中所说,古为黄河故道,而今土地贫瘠,不适耕种,即便如此,而我生于斯,长于斯,在此二十多年间,却从没有听人说过这样的豪言壮语(说全国耍猴人员多半来自河南新野).到底猴在间占据什么样的地位,不敢断言,但可以负责任地说一句,绝对不会像文中那样的夸张.  新野,地处中原,深受古传统文化的影响,走街串巷为人所耻,稍能为生,便不会出此下策,当然哪里也少不了懒汉.  说到这里,不得不提起牛,即便现代化程度这么高,在那里大都还是用牛来耕种,就为了少花几个钱.几乎家家户户都会有牛,这些年治安不好,此地与湖北接壤,说白了就是三不管,牛贩子晚上盗牛,次日清晨已经上了襄樊的集市了.一头牛最少也有千二八百的,对城里来说,也许就无所谓了,而在这些土里刨食,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汉子来,也许就是一家的命脉所在.手段也是很毒,已经不是一般的偷了,而是抢,扒房子,拿刀抢已经是算不上的了.所以以前的牛圈大多已废弃不用,与牛同睡,与牛同喝,在那里再普遍不过了,包括我自己也一样.   前些日子,曾看到这样一条新闻, 中国的贫富差距 已经达到7:1,没有进行查证,如果这样的事情发在世界其它的任何一个地方,都不可能还像中国这样,有这么高的经济增长率,对这些经济上的东西不太懂.但知道下面的人们只要有吃有穿,把自己的孩子拉扯大,就已经心满意足.   但你得始终记住那句话: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关注普通人!

言之无过

从2000年刚上大学,第一次上网,到现在差不多也有5年的时间了,走走停停,到如今,平常和同学聊天大都有这样的困惑,坐在那里上网,发发邮件,看看新闻,上上校友录,大都无事可干,那就游戏了.理工科的学生的生活除了这样,实在没有别的什么可以拿得出来的. 拿blogger来说,我所知道的,文科系出身的居多,当然也与其本身所学有关. 其实从没有把自己当成一个blogger,并且到现在为止,也不知道什么叫做blogger(每天发几篇post?争论着blog, blogger不叫博客?).只是有空的时候在网上搜寻着自己喜爱的文字而已,就这么简单. 曾经怅惘着自己将来的生活,会是什么样子?附近有着一个大大的图书馆,就可以了,别的没什么要求,现在还得加上得有自己能联网的电脑,再加上可以洗澡的房间,足已.看着很容易实现,可不知道到那时的心态,又会变成什么样.喜欢书,喜欢音乐,喜欢电影,喜欢的东西很多,但在有限的时间内不得得不抛弃很多,好的东西就已经是这样,更不用说其它了.其实这就看自己了,说实在话,除去上面的这些,生活不还是在每天不停地往前走,或许是跑.最好是什么都没有(那就成圣人了吧?),但要是真的话,也就不坐这里,干巴巴地敲着键盘了. 无为 ! 高中时不爱看不评论,而且很极端,总觉得那些人是吃饱了撑的,世上万物,不可能让所有人都满意,而每个人的理解都是自己很私人的东西,别人怎么想,那是他的事,与我无关.现今回头想想,如果真的那样的话,也就没有什么进步可言. 到现在,看评论胜于看文章,看到出彩之处,拍案叫绝(这个词不知道从谁造的,真得敬礼).写到这,有一种戛然而止的感觉,那就到这吧!

解脱

  一个嘴右上角有个黑痣的女孩,唱着,嗓音嘶哑,音调分岔,但在那种境况之下,极有韵味。   解脱,记决绝之日――2004年5月7号。   爱是不夜城热泪越沸腾我越感觉有点冷变了心的人越想越伤人枯坐到清晨阳光替房间开了灯想若结局一样又何苦再想伤若让人成长我为什么怕分手的伤解脱是肯承认这是个错我不应该还不放手你有自由走我有自由好好过解脱是懂擦干泪看以后找个新方向往前走这世界辽阔我总会实现一个梦想像结局一样又何苦再想伤若让人成长我为什么怕分手的伤心里有一种渴望勇敢的念头不要爱我的人再担心我解脱是肯承认这是个错我不应该还不放手你有自由走我有自由好好过解脱是懂擦干泪看以后找个新方向往前走这世界辽阔我总会实现一个梦

自由的奴隶

  自由的奴隶!   今天从 rayxhead 上看到的.自小只想从大人中得到自己的自由,而在某一天,没有人会管你了,所以事任由你做,任你想,那时突然感到前所未失落感,仿佛世界突然变轻了很多,轻得让人无所适从随之而来的,怕是更深的沉重!   自由固然可贵,自由的奴隶更加可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