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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狱》观后感---标题继续二逼

同样是在四年前春夏之交的时节,在嘉兴出差,一天内在不同场合听到三个不同背景不同层次的人都在交口称赞着一部美剧《越狱》,按那会儿我的装逼程度,绝不是屑于沉醉资本主义的淫奢糜烂,而百无聊赖间打发着漫长而孤独的青春期,凑合着看了一集,自此便欲罢不能,强忍着眼巴巴地看着那个南自的龌龊家伙合上了sara的脸,狠狠地操了一句。那会儿我还没电脑。

金华西站,发廊洗头店。
我和李达兄谨之又慎地窜巡于市区,只为找一个便宜至极的小旅馆,那个四十块一晚的业务员之家,久而久之,几乎便成了我们的根据地。对面是火车站广场,周围洗头店林立。小旅馆一楼的火腿炒蒜苗,极有味道;隔条马路过去有一家粥店,种类不少粥味实在但不太干净。
印象最深的却是隔着窗户过去,楼对面里的家长里短。仿佛金华电力是一个短嘴的小媳妇一样,对面的居民楼里总是灯光暗淡。看不清在楼道里暧昧无长被男友送回家的小姑娘长着一幅什么样的模样;看不清那个总爱拉着小儿子数着楼梯上路,总穿黄色上衣的典雅少妇脸上的痘痘是否早已没了踪影。看到最多场面的是,一家人围着桌子吃晚饭,看电视,在那会儿,那几乎是我所能想象到想得到的最幸福的时光,包括看到在路边吃饭的一家三口,也不敢再多看一眼。即使现在,我所期待的最浪漫的时候,也仅是茶余饭后,拉着手一起走过马路对面的羊肠小道,趁着夕阳,荡天目山路,逛逛西溪湿地。

在Michael Scofield的墓碑上定格的2005年,我们混迹满地噪杂混乱不堪的殴江边,混迹在灯红酒绿红尘滚滚的千岛湖畔,混迹在隔壁昼夜清晰可闻此起彼伏声声不息的婺江小旅馆。

《越狱》的最后二集,我还是没看。

我没有想到在四年后的今天,能在达兄的文字里一同分享当年的快乐时光,也没有想到那部现今看来充满光怪陆离在当时是如何打发着两个雄性荷尔蒙过剩的青年激素。

年华不再的Sara Tancredi满是怜爱地拎起纹身小Michael,西子湖则见证了风流倜傥的达兄与温婉如玉的江南女子Sara Shi的美妙情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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